A.今君有一窟,未得高枕而卧也。高枕
B.于是梁王虚上位,以故相为上将军。虚上位
C.冉有日“既庶矣,又何加焉?”日:“富之。”富之
D.诸侯恐惧,会盟而谋弱秦。弱秦
A.集中式
B.代理式
C.分布式
D.非注册式
翻譯下列古文:
(一)齊侯至自田,晏子侍於遄臺,子猶馳而造焉,公曰:“唯據與我和夫!”晏子對曰:“據亦同也,焉得爲和?”公曰:“和與同異乎?”對曰:“異。和如羹焉,水、火、醯、醢、鹽、梅,以烹魚肉,燀之以薪,宰夫和之,齊之以味,濟其不及,以泄其過。君子食之,以平其心。君臣亦然。君所謂可而有否焉,臣獻其否以成其可。君所謂否而有可焉,臣獻其可以去其否。是以政平而不干,民無争心。故《詩》曰:‘亦有和羹①,既戒既平②。鬷嘏無言③,時靡有争④。’先王之濟五味、和五羹也,以平其心,成其政也。聲亦如味,一氣、二體、三類、四物、五聲、六律、七音、八風、九歌,以相成也。清濁、小大、短長、疾徐、哀樂、剛柔、遲速、高下、出入、周疏,以相濟也。君子聽之,以平其心。心平,德和。故《詩》曰:‘德音不瑕。'今據不然。君所謂可,據亦曰可;君所謂否,據亦曰否。若以水濟水,誰能食之?若琴瑟之專一,誰能聽之?同之不可也如是。”(《左傳•昭公二十年》)
[注釋]
①和羹:五味調和之羹,不同於太羹。
②戒:通“届”,至,到。平:《爾雅•釋詁下》:“平,成也。”指五味調和。
③鬷嘏:《禮記•中庸》引作“奏假”,禱告。
④争:《詩•大雅•江漢》:“時靡有争,王心載寧。”陸德明釋文:“争,争鬥之争。”
(二)邾人想於晉,晉人來討。叔孫婼如晉,晉人執之。書曰:“晉人執我行人叔孫婼。”言使人也。晉人使與邾大夫坐。叔孫曰:“列國之卿,當小國之君,固周制也。邾又夷也。寡君之命介子服回在,請使當之,不敢廢周制故也。”乃不果坐。
韓宣子使邾人聚其衆,將以叔孫與之。叔孫聞之,去衆與兵而朝。士彌牟謂韓宣子曰:“子弗良圖,而以叔孫與其仇,叔孫必死之。魯亡叔孫,必亡邾。邾君亡國,將焉歸?子雖悔之,何及?所謂盟主,討違命也。若皆相執,焉用盟主?”乃弗與,使各居一館。士伯聽其辭,而愬諸宣子,乃皆執之。土伯御叔孫,從者四人,過邾館以如吏。先歸邾子。士伯曰:“以芻蕘之難,從者之病,將館子於都。”叔孫旦而立,期焉。乃館諸箕。舍子服昭伯於他邑。
范獻子求貨於叔孫,使請冠焉。取其冠法,而與之兩冠,曰:“盡矣。”爲叔孫故,申豐以貨如晉。叔孫日:“見我,吾告女所行貨。”見,而不出。吏人之與叔孫居於箕者,請其吠狗,弗與。及將歸,殺而與之食之。叔孫所館者,雖一日,必葺其牆屋,去之如始至。(《左傳•昭公二十三年》)
A.一方面统治者要清静无为,另一方面使民失去“有为”的条件,使民“无知无欲”
B.民本主义,主张实施“仁政”
C.绝对尊君,强化独裁
D.强调以法治国
翻譯下段古文:
孟子曰:“人之性善。”曰:是不然。凡古今天下之所謂善者,正理平治也;所謂惡者,偏險悖亂也。是善惡之分也矣。今誠以人之性固正理平治邪,則有惡用聖王,惡用禮義矣哉?雖有聖王禮義,將曷加於正理平治也哉?今不然,人之性惡。故古者聖人以人之性惡,以爲偏險而不正,悖亂而不治,故爲之立君上之勢以臨之①,明禮義以化之,起法正以治之②,重刑罰以禁之③,使天下皆出於治,合於善也。是聖王之治而禮義之化也。今當試去君上之勢④,無禮義之化,去法正之治,無刑罰之禁,倚而觀天下民人之相與也。若是,則夫强者害弱而奪之,衆者暴寡而譁之⑤,天下悖亂而相亡,不待頃矣。用此觀之,然則人之性惡明矣,其善者僞也⑥。故善言古者,必有節於今;善言天者,必有徵於人。凡論者貴其有辨合,有符驗。故坐而言之,起而可設,張而可施行。今孟子曰:“人之性善。”無辨合符驗,坐而言之,起而不可設,張而不可施行,豈不過甚矣哉!故性善則去聖王、息禮義矣。性惡則與聖王、貴禮義矣⑦。故櫽栝之生⑧,爲枸木也⑨;繩墨之起,爲不直也;立君上,明禮義矣⑩,爲性惡也。用此觀之,然則人之性惡明矣,其善者僞也。直木不待櫽栝而直者,其性直也。枸木必將待櫽栝烝矯然後直者,以其性不直也。今之性惡,必將待聖王之治,禮義之化,然後皆出於治,合於善也。用此觀之,然則人之性惡明矣,其善者偽也。(《荀子·性惡》)
[注釋]
①[故爲之立君上之勢以臨之]勢:權力;權勢。
②[起法正以治之]起:使動用法。
③[重刑罰以禁之]重;加重。
④[今當試去君上之勢]當:若。
⑤[衆者暴寡而譁之]暴:損害;糟蹋。
⑥[其善者僞也]僞:人爲的。
⑦[貴禮義矣]貴:形容詞用作意動,以...爲贵,尊重。
⑧[故櫽栝之生]櫽栝(yǐnkuò):矯正曲木的工具。
⑨[爲枸木也]枸(gōu):彎曲。
①[明禮義]明:形容詞用作使動,使...顯明。
翻譯以下古文:
(一)晏子之晉,至中牟,睹弊冠反裘負芻息於塗側者,以爲君子也。使人問焉,曰:“子何爲者也?”對曰:“我越石父也。”晏子曰:“何爲至此?”曰:“吾爲人臣僕于中牟,見使將歸。”晏子曰:“何爲爲僕?”對曰:“不免凍餓之切吾身,是以爲僕也。”晏子曰“爲僕幾何?”對曰:“三年矣。”晏子曰:“可得贖乎?”對曰:“可。”遂解左驂以贖之,因载而與之俱歸,至舍,不辭而入。越石父怒而請絕。晏子使人應之曰:“吾未嘗得交夫子也,子爲僕三年,吾逎今日睹而贖之,吾于子尚未可乎?子何絕我之暴也?”越石父對之曰:“臣聞之,士有詘乎不知己,而申乎知己。故君子不以功輕人之身,不爲彼功詘身之理。吾三年爲人臣僕,而莫吾知也。今子贖我,吾以子爲知我矣。嚮者子乘,不我辭也,吾以子爲忘;今又不辭而入,是與臣我者同矣。我猶且爲臣,請鬻于世。”晏子出,請見曰:“嚮者見客之容,而今也見客之意。嬰聞之,省行者不引其過,察實者不譏其辭。嬰可以辭而無棄乎!嬰誠革之。”乃令糞灑改席,尊醮而禮之。越石父曰:“吾聞之,至恭不修途,尊禮不受擯。夫子禮之,僕不敢當也。”晏子遂以爲上客。君子曰:“俗人之有功則德,德則驕。晏子有功,免人於戹,而反詘下之,其去俗亦遠矣,此全功之道也。”(《晏子春秋•内篇雜上》)
(二)郗超與謝玄不善。符堅將問晉鼎,既已狼噬梁、岐,又虎視淮陰矣。于時朝議遣玄北討,人間頗有異同之論。唯超曰:“是必濟事。吾昔嘗與共在桓宣武府,見使才皆盡,雖履屐之間,亦得其任。以此推之,容必能立勳。”元功既舉,時人咸嘆超之先覺,又重其不以愛憎匿善。(《世說新語•識鑒》)